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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中醫,反對者常與巫婆和算命先生相提並論。如果這個邏輯通行的話,說到領導人就應和貪官相提,說到法官就得和汙吏並論。這也是一個制造“憤青”的邏輯。但是,既便是說到命理學,自古也有“學術派”和“江湖派”之分,不能一概而論。學術派是由中國古代最聰明的人不斷研究的;而“江湖派”又不斷把研究成果應用到實際生活中去,這兩派的關系也是相互作用的。看學術派的命理學,其本質就是哲學。

我不但不小瞧古代的巫婆,對中國的鬼神文化抱慎重的研究態度,就是對現代巫婆也不是簡單否定。

多年前,我的一位朋友對我說,她有一個同學的妻子就是“大仙”,平時給人看個“虛病”什麼的。朋友他們搞同學聚會時,這位男同學喝多了,他們送他回家。他 的妻子不僅能說出聚會的男女人數,還能準確說出他們喝了幾瓶啤酒。朋友說,讓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這個女人是地地道道的家庭婦女,但說起話來卻不一般,認識問題不僅到位,而且還高人一籌。

朋友在和我說上面這段話時,我們正在街上行走。她指著路旁的一戶人家說她要進去問候一個朋友,讓我陪同。進去後,見屋里坐了好幾個人。朋友指著其中一位婦女向我介紹說,這就是那位“大仙”。我這才明白,朋友把我弄來是想讓我鑒定一下這位“大仙”。

朋友對“大仙”介紹我說:「這是我的朋友,你給她看看她有什麼事。」大仙說:「我不給她看,她的事她自己都明白。」我笑說:「我又不是仙,怎會明白?」大仙說:「你沒感覺到你給別人支個招,解個事什麼的效果很好麼?」我叫起冤來,那是我學習的結果,和仙無關。大仙對我的朋友說:「她母親也是給人看病的。」朋友驚訝地看著我說:「你母親也是大仙?」沒等我說話,大仙說:「她母親是科班出身。」我說:「既然我母親是科班出身,她看病就與仙沒什麼關系。」大仙笑道:「是麼?沒有關系她的治療效果會那麼好,又不出醫療事故?」我一聽,馬上駁道:「如果是仙在給人看病,有你這樣人就可以了,我母親何苦要苦學多年?」大仙說:「苦學多年的人多了,可不是每個人都能學出來,也不是每個人都能象履行天職一樣做好這項工作。」我笑道:「如果你把人的靈性 本質活化為仙這樣一個意象,我倒是不反對你的這個仙了。可我想問你的是,你沒有醫術而只有救人濟世之心,如何履行你的天職呢?」大仙指著一屋子人說:「我是什麼也沒有,可是我在為人解事時又不是什麼都沒有?」我問:「你不覺得你是在騙人?」。她說:「我不覺得是在騙你,你覺得我是在騙你麼?」我笑了,我的確不覺得她是在騙我,而是覺得遇到一個聽其一席話勝讀幾年書的智者。

朋友說:「你倆在說什麼呀,我都聽不懂了,說點現實的吧?」她問大仙:「你說,我這朋友能紅杏出墻麼?」大仙說:「不會。」朋友問:「為什麼呢? 」大仙說:「因為她身上有條公蛇霸著她,不許別的男人靠近。」我和朋友全大笑了。雖然我笑她這一說法十分荒唐,但是她把復雜的心理因素用如此形象的方 式概括出來,不能不說是別開生面。

其實朋友對一個普通婦女自發地說出不尋常的話來感到不理解正是受現代思維模式的制約。想那中央電視台《半邊天》節目主持人張越吃驚於陝西農村婦女劉小樣與她交流毫無障礙也與我的朋友是一樣的。我們總認為學習只能來自書本、學校、老師,殊不知人是學習的動物,向內也能尋找到學習的途徑。因此,智慧像大地上的植物一樣是可以在自然環境下自發地生長出來,這沒什麼好奇怪的。

現今的學習形式使我們習慣於居高臨下地看待民眾。對比今天,人類的早期發展理所當然地被認為是卑微、原始、低級、被動、消級、簡單的,何談神性?我們現在力圖屏棄我們身上殘存的原始性的東西,卻不知我們是人面蛇身,身下盤著長長的歷史,我們不可能只要頭不要尾巴。 我的一個朋友形象地描述我們今天的進步是一個下身癱瘓的人開電動車。我們的現存狀態不過象一個成年人一樣只能說明他發展的現實性,而不能說明他嬰兒時發展 的可能性。我們成年人丟失了多少發展的可能性?可我們卻高傲地看待孩子的天真,幼稚。

我不僅相信造物者沒有偷懶,我還相信進化不拖泥帶水。我們所乎略的所謂感性層面的東西,所謂低級的我們力圖屏棄的東 西很可能是極其重要的東西。本能反應代理智做出的擇決有時可能是更明智的擇決。好些被科學否定,被理性唾棄的所謂低級的東西,往往含有耐人尋味的大智慧, 它們都在一而再,再而三地向我們揭示比我們據有的科學要大的多的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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